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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24日 星期一

成為心情的主人


💍戒指的祕密

有一個國王向他宮中的智者要求說:「我為我自己做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戒指,我是用最好的鑽石做的,我想要在這個戒指裡面藏著一個訊息,它可以在我極度絕望的時候幫助我。它必須非常小,這樣它才可以被藏在那個戒指的鑽石底下。」
他們都是智者,他們都是偉大的學者,他們可以寫出偉大的論文,但是要給一個非常簡短的訊息,讓它可以在極度絕望的時候幫助國王……他們左思右想,參考了很多書,但還是想不出來。
國王有一個年老的僕人,他幾乎就像他的父親──他以前是他父親的僕人。國王的母親早死,因此由這個僕人來照顧他,所以他並沒有像僕人一樣地被對待,國王對他非常尊敬。那個老年人說:「我不是一個智者,我也不是一個學者,我沒有那麼博學多聞,但是我知道那個訊息──因為就只有一個訊息。這些人無法將它給你;它只能由一個神秘家、一個已經達成他自己的人給你。」
「我在宮中已經度過了漫長的歲月,各色各樣的人我都看過。有一次,一個神秘家,他是你父親的貴賓,剛好由我服侍他。當他要離開的時候,為了要感謝我對他的服務,他給了我這個訊息。」他將它寫在一張小小的紙上,摺疊起來,告訴國王說:「不要讀它,只要將它藏在戒指裡。唯有當每一件事都失敗,已經無路可走時,才可以將它打開。」
時間很快地就來到了,國家受到了侵略,國王失去了他的王國。為了要保存性命,他騎著他自己的馬逃走,敵人的馬在後面追趕。他只有一個人,而他們人很多。他來到了一個無路可走的地方,一個死的盡頭,再過去就是懸崖和深谷,一掉下去就完了。他不能回頭,因為後面有敵人在追趕,他可以聽到他們的馬蹄聲,他也無法再向前走,而且也沒有其他的路……
突然間他想起了那個戒指。他將它打開,把裡面的紙拿出來,裡面有一個很小但是非常有價值的訊息,在它上面寫著:「這也是會過去的。」
當他在讀這句話的時候,他突然變得很寧靜:「這也是會過去的。」事情真的就這樣經過了。每一件事都會經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件事會永遠停留。那些追趕他的敵人一定是在森林裡迷路了,一定是走錯路了,馬蹄聲漸漸、漸漸地聽不到了。
國王非常感激那個僕人,以及那個未知的神秘家。那些話語被證明是奇蹟般的。他將那張紙摺疊起來,放進戒指裡,再度糾集他的軍隊,收復他的王國。當他以勝利的姿態進入首都,那裏到處都在慶祝,有音樂,也有跳舞,他對自己感到非常驕傲。那個老年人走到他馬車的旁邊說:「這個時候也要看一下那個訊息。」
國王說:「你是什麼意思?現在我已經勝利了,人們都在慶祝,我並不是處於絕望之中,我並不是陷入絕境。」那個老年人說:「聽著,這是那個聖人告訴我的:這個訊息不只是在絕望的時候可以用,在很快樂的時候也可以用。它不只是在你被打敗的時候可以用,它在你勝利的時候也可以用──不只是當你在最後的時候可以用,當你在第一的時候也可以用。」
國王將那個戒指打開,讀了裡面的訊息:「這也是會過去的。」突然間,同樣的寧靜、同樣的和平降臨到他身上──就在群眾當中,就在大家都高高興興地在慶祝和跳舞當中……那個驕傲不見了,那個自我不見了。每一件事都會經過。
他叫他的老僕人坐上他的馬車,他問說:「其他還有什麼嗎?每一件事都會過去……你的訊息真的非常有幫助。」
那個老年人說:「那個聖人所說的第三件事是:『記住,每一件事都會過去,只有你會留下來,你永遠都會以一個觀照留下來。』」每一件事都會過去,但是你會留下來。你就是那個真相,其他每一件事都只不過是一個夢。有很美的夢,也有惡夢,但不管它是美夢或惡夢都沒有關係,重要的是看著夢的那個人。那個看者是唯一真實的存在。

奧修蛻變占卜卡

2018年12月15日 星期六

說「是」。



鍾愛的奧修:是的!

  撒傑諾:「是」這個簡單的字包涵世界上所有的宗教、信任、愛、臣服,以及所有已發生、未發生和正在進行當中的祈禱。如果你能全心全意地說是,那一切所能說的,你都說了:對存在說是,就是宗教的;若說不,則是非宗教的。
  那就是我對有神論者和無神論者的定義。所謂的無神論者並非否定神,所謂的有神論者也並非就是相信神是存在的;不是的,我們都曾經見過一些很偉大的有神論者,他們並不相信任何神。我們都認識佛陀、馬哈維亞、阿弟難塔——他們都已經開悟,但卻從不談神。他們談「是」,他們必須談「是」。
  你可以把神當作是不必要的假設而丟掉它,但你無法丟掉「是」;「是」是神的靈魂,它可以沒有神的存在,但神卻不可以;神只是身體,「是」是靈魂。
  有些人相信神,但我仍稱他們為無神論者,因為他們的信念後面沒有「是」,他們的信念是假的,是形式上的,是別人給予他們的,是借來的。他們的父母、傳教士、老師教導他們什麼是神。這些人讓他們對神畏懼到不敢提出神是否存在的疑問,而且這些人還承諾他們,如果他們信神,他們會得到好的報應。相信神、你將會進天堂、享受好的果報,不信神、你會跌入地獄,遭受慘不忍睹的處罰。
  人們因為害怕和貪婪而被剝削,牧師對待你就如心理學家對待關在籠中等待實驗的老鼠,這些老鼠受獎賞和懲罰的控制——獎賞牠,牠就會加強學習某個行為;懲罰牠,牠就會停止做被處罰的行為。
  牧師把人們當作老鼠一般來對待,心理學家並非是第一個貶低人性尊嚴的人,牧師才是貶低人性的先鋒。剛開始,牧師把人們當作老鼠對待;現在,心理學家把老鼠當作人類來對待,這其中的過程和技巧是完全一模一樣的。
  有些人規律地上教堂、虔誠地祈禱,他們雖是有神論者,心中卻沒有「是」,他們的心中滿是懷疑。表面上他們很具宗教情操,心裡面卻有很多的懷疑。要決定你是否具有宗教情操;不在於你做什麼,而在於你內心最深處所感受到的生命是什麼。有些人們雖然不斷地說世上沒有神,但他們與相信有神旳人並沒有不同,他們旳懷疑和有神論者相信有神的信念一樣多。
  在蘇聯、中國和一些其它赤色國家,不相信就是相信——不相信就是順從、遵奉者,相信就是革命。美國不斷地告訴大家這世上沒有神的存在。而如果人們在某些事上不斷地被重複教導和受約制,到最後人們就會變成被教導的那樣,那是一種大眾催眠。
  有神論者或無神論者都是受害者。真正宗教人士和聖經、可蘭經或吉塔經並沒有多大的聯繫關係,他們反而與存在有很深的交融,他可以對玫瑰花、星星、人們、他們自己的生命和渴望說「是」,他們會對任何生命帶給他們的情境說「是」,他們是一個說「是」的人。
  耶穌在地球上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你的國度即將來臨,你的意旨即將完成。」
  你知道「阿門」這個字的意思嗎?它是說:「是的,主啊!是的。讓你的意旨被完成吧!我是無知的,請不要聽我說的話,請不要聽我的渴望,我的渴望是愚蠢的——這是我很肯定的。請繼續做任何你覺得對的事,不要管我。」這就是阿門的意思。
  穆罕默德祈禱完的最後一個字也是阿門——它們是同樣的字。

  撒傑諾,你問的問題非常重要。首先,它不是一個問題,所以它才重要;它是宣告、奉獻、臣服和信任這是真正的門徒的開始,如果你能全心全意,不帶任何執著地、沒有條件、不要求回報地說「是」,如果你能享受說「是」,如果它是你的舞蹈,你的歌曲的話——它就是祈禱。
  而所有的祈禱都會到達神,不管你相不相信神,或不管到底有沒有神。你只要讓自己是個心意真誠的祈禱者,神就會接收到你的祈禱。
  但我還要告訴你,你的「是」不該只是個祈禱而已,它應該要成為你的生活方式、你的芬芳和特質。幾世紀以來,宗教一直教導人民否定生命、譴責生命,宗教一直告訴你,你是有罪旳,你旳身體是罪惡旳淵藪,你必須要苦修來讚美神,你必須要離世隱居才會被神接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神聖的牛大便,完完全全是廢話。

  肯定生活才是宗教,而非否定生活,因為神就是生活,除了生活之外沒有神;樹上的綠葉、紅花和金黃色的陽光都是神,神無所不在,也只有神「在」。否定生活就是否定神,譴責生命就是譴責神;離世隱居就代表你比神還要聰明。
  神給你這一世的生命,這是異常珍貴的禮物,而你卻不感激。你不但不歡迎或感恩,相反地,你還心中充滿怨恨,不斷地抱怨。

  但幾世紀以來,你們就是這樣被教導的,牧師一直用這個基本策略在剝削人民。
  如果每個生命都能很全然地生活,那根本就不需要牧師;如果你對自己很滿意,如果生命是那麼地美好,有誰會需要牧師呢?誰需要人與上帝之間的媒介呢?因為你與神早已就有著直接的聯繫——你的生活是神,你的呼吸是神,神在你體內脈動著。如此一來,牧師他的宗教、經典和他獨門的教義會完全無用武之地。他必須先在你和上帝之間鑿出一條裂縫,他的角色才有意義,然後他就可以告訴你:「有我在這裡,我可以架起你與上帝之間的橋樑。」
  但一定先要有裂縫,然後才需要橋樑。
  於是理所當然地,要通過這座橋樑,你必須付出代價,因為他耗費很多心力完成橋樑這麼大的功程。但實際上,他內心深處在意的根本不是建立橋樑,他只是假裝在做工,而不管人們看起來多麼努力,裂縫永遠不會消失;因為他在暗地裡作手腳破壞橋樑,唯有橋樑愈是無法通行,他愈是重要;他的重要在於否定生命、摧毀生活、以及幫助你遁世隱居。
  然而,我教導你對生命全然地說是,我不要你遁世,我要你慶祝生命,慶祝、慶祝、再慶祝,因為你愈是慶祝,你愈是接近神。

  當舞者消失在舞蹈中,他就是神聖的;當歌者消失,他也是神聖的。當你很全然地、深刻地為生命感到歡喜,當你消失時,剩下的就只是純然的歡喜和慶祝,而當這歡喜到達最高點時,生命就會發生轉化和革命,然後,你就不再是又老、又黑、又醜的那個人,此刻,你充滿著喜悅的祝福,你第一次發現到自己生命的莊嚴和光彩。請對生命說「是」、全然地說「是」,這就是門徒。我不教導你們任何概念、信念、教條或教義,我教導你們的是肯定生命的生活方式和尊敬生命的哲學。

──奧修智慧之書

2018年12月10日 星期一

靜心+按摩體驗課


你可以開始學習按摩,但是你永遠不會結束,它會一直繼續下去,那個經驗會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高。按摩是最微妙的藝術之一,它並非只是技術的問題,它更是愛的問題。

你可以學習那個技術,但是之後要忘掉它,然後只是去感覺,順著你的感覺去移動。當你學得很深,有百分之九十的工作是由愛來做的,只有百分之十是由技術來做的。只是藉著那個碰觸,那個愛的碰觸,身體裏面的某些東西就會放鬆下來。


—奧修

身體的碰觸是許多人渴望卻遺忘已久的語言,而按摩是深入的與自己在一起的過程。它可以幫助我們繞過頭腦,直接經驗到身體的智慧。在這個活動裡,我們將會一起靜心,交換進行按摩初體驗,在靜心中品味按摩的藝術。

時間:2021/4/2 星期五 下午2:00-5:00
地點:台東市
費用:1000元
人數:四人開班。(四人滿班)
報名方式:請私訊女巫帳篷的日常粉絲頁,或賴群組

帶領人:女巫 Ajara

女巫是一奧修門徒。十年前被莎加培雅的內在男人與內在女人工作電到後,就與這個治療工作結下不解之緣。在台灣追隨日籍治療師雅修達學習靈性按摩多年,離開原本的工作後前往義大利與創始人莎加培雅學習星光藍寶石與靈性按摩。目前長居於故鄉台東,往返台東與台北提供個案,分享靜心的喜悅與感動。

2018年12月7日 星期五

動態靜心 Dynamic Meditation



提示:

動態靜心是一個小時的靜心,一共分為五個階段。最適合動態靜心的時間是早晨剛起床的時候。在進行動態靜心之前不要吃早餐。

第一個階段:透過鼻子,急促而混亂的呼吸
第二個階段:放開來,讓當下的情緒自由地宣洩。
第三個階段:手舉向上,跳起來,在腳跟著地時,從丹田發出「HO」(護)的聲音。
第四個階段:靜止。在聽到奧修的聲音喊「STOP」後,立即停止一切的動作。
第五個階段:隨著音樂慶祝,舞蹈。

奧修談動態靜心:

問題:什麼是動態靜心?

  關於動態靜心首先要明白的事情就是,它是通過緊張創造出一種讓靜心可以發生的情境的方法。如果你的整個存在完全緊張,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放鬆。一般人無法直接進入放鬆,但如果你的整個存在都處於徹底緊張的頂峰,那麼第二步就會自動自發的來臨:寧靜被創造出來。
  做這個技巧的前三個階段是為了讓你存在的所有層面達到緊張的頂點。第一層是肉體。在那之上是prana sharir、生命體(the vital body):這是你的第二體,乙太體(the etheric body)。在那之上是第三體,星光體(the astral body)。
  你的生命體把呼吸作為它的食物。如果平常吸入的氧氣改變了,生命體也必然會改變。這個技巧的第一階段中10分鐘深入而快速的呼吸就是一種改變你的生命體整個化學的手段。
  這種呼吸必須又深又快——盡可能的深入和快速。如果你無法兩者都做到,那它必須是快速的。快速的呼吸成了一種對生命體的打擊,某種沉睡的東西開始蘇醒:你能量的水庫打開了。這種呼吸就像一股電的洪水穿過整個神經系統。
  所以你必須盡可能劇烈地、強烈地做第一個階段。你必須完全投入裏面;你的一個片段都不應該在外面。在第一階段,你的整個存在都應該處於呼吸當中。
  你就處於一種混亂狀態:吸氣,呼氣。你的整個頭腦都處於這個過程中——呼氣,吸氣。如果你徹底投入,思考就會停止,因為你沒有能量去進入思考——沒有能量剩下來讓它們保持活躍。
  接著,當你內在的生物電(body electricity)開始啟動,第二個階段就開始了。當生物能開始在你裏面迴圈,流經你的整個神經系統,許多事對你的身體而言都是可能的。你必須放手,讓身體隨心所欲。
  這個第二階段不但是一種放開來的狀態,而且也是一種積極配合的狀態。你必須配合你的身體,因為一般而言,身體作為一種象徵的語言已經丟失了。如果你的身體想跳舞,你無法感受到這個資訊。所以,如果在第二階段有一點點要跳舞的傾向,配合它;只有那時你才會明白它的語言。
  不管在第二個10分鐘的階段裏發生什麼,把它做到你的極限。在這個技巧的整個過程之中,做一切都不要低於極限。你也許會開始跳舞、大笑或者哭泣。
  任何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不管能量希望如何表達它自己,都和它配合。一開始它會只是一種直覺,只是一種溫溫的誘惑——它非常溫和,以至於如果你想壓抑它,它就根本不會出現在意識層面。它可以不知不覺地被壓抑。
  所以,如果在你的頭腦裏有任何直覺,任何閃爍,任何跡象,那就和它配合,並且做到你的極限,做到極點。只有在極點才有緊張。如果舞蹈沒有處於頂點,那它就不會有效,不會引導到任何地方;人們跳過許多次舞,但它沒有引導到任何地方。所以舞蹈必須處於極限——而且是沒有計劃的,只是本能地或者直覺地去跳;你的理智或理性一定不要參與其中。
  在第二個階段,只是成為身體,完全與它合為一體,和它認同——就像在第一階段你只是成為呼吸一樣。一旦你把你的活動帶到極限,一種新的、新鮮的感覺會在你裏面升起。某種東西會被打破:你會看到你的身體就像某種和你分開的東西;你會只是成為它的觀照。你不需要去試著成為觀照,你只需要徹底與身體認同,讓身體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當活動處於它的極限——跳舞,大哭,大笑,不合邏輯,做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會有一個發生:你成了觀照。
  這是這個技巧的第二階段。只有當你全然地、徹底地做了第一階段,你才能進入第二階段。它就像汽車排檔:只有當第一檔的速度處於極限,才能換到第二檔。我們在動態靜心中涉及到的是頭腦的排擋。如果肉體、第一檔通過呼吸被帶到它的極限,那時你才能換第二檔。然後第二檔必須完全緊張:涉入、進入,毫無保留。
  當你第一次練習動態靜心,這將會是困難的,因為我們已經嚴重地壓抑了身體,一種壓抑的生活方式對我們來說已經變得自然。它不是自然的!看一個孩子:他以一種完全不同的方式和他的身體嬉戲。如果他哭,他就強烈地哭。聽小孩子哭是美妙的,但大人哭是醜陋的。即使一個孩子在憤怒當中也是美麗的;他有一種全然的強度。但當一個大人生氣,他就是醜陋的;他不全然。任何類型的強烈都是美麗的。
  只是因為我們身體中嚴重的壓抑,這第二階段才是困難的,但如果你和身體配合,那麼這種遺忘的語言就再次被記起。你成了一個孩子。當你成了一個孩子,一種新的感覺就再次來到你身上:你變得沒有重量——一個沒有壓抑的身體就變得沒有重量。
  當身體變得完全沒有壓抑,你生活中積累的壓抑就都被扔了出去。這就是發洩。一個經歷這種發洩的人永遠不可能發瘋;這是不可能的。而如果能夠說服一個發瘋的人這樣去做,他就會恢復正常。一個經歷這個過程的人超越了瘋狂:通過所有的這些發洩,潛在的種子被消滅、被燒毀了。
  這第二個步驟是心理治療。只有經歷了瘋狂,一個人才能進入靜心。一個人必須被徹底清理;一切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必須被扔出去。我們的文明教導我們壓抑,把事情放在裏面,這樣一切都進入了無意識,成了靈魂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在整個生命裏製造了巨大的混亂。
  每個被壓抑幽靈都成了瘋狂潛在的種子。這一點必須被消除。當人變得越文明,他發瘋的潛力就越大。一個不文明的人發瘋的潛力比較小,因為他仍然瞭解身體的語言,他依然與之配合。他是身體不是壓抑的;他的身體是他生命的開花。
  必須要全然地做這第二階段。你一定不要在身體外面;你必須在它裏面。當你做什麼事情,全然地去做:成為那個做(doing),而不是做者(doer)。當我愛你,我處於其中,但是當我表演愛,我就處於那個動作之外。
  在第二個階段,許多事情都是可能的——每個個體身上會發生不同的事情。一個人會開始跳舞,另一個人會開始哭泣。一個人會變得赤身裸體,另一個會開始跳躍,而其他有人會開始大笑。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
  從內在移動,全然地移動,這樣你就能繼續進行第三階段。
  第三階段是作為一個自動的結果來臨的。在第一階段,生物電——或者你可以稱之為空達裏尼被喚醒了。它開始迴圈和流動。只有那時身體才能徹底放開來,而不是在此之前。只有當內在的運動開始了,外在的運動才有可能。
  當第二階段的發洩被帶到頂峰、極限,第三個10分鐘的階段開始了。開始激烈地反復呼喊蘇菲的咒語:呼!呼!呼!(Hoo!)通過呼吸被喚醒,通過發洩被釋放的能量現在開始向內和向上運動;這個咒語讓能量改道。
  之前它向下和向外運動; 現在它開始向內和向上運動。
  不斷地從內在打擊這個聲音——呼!呼!呼!——至到你的整個存在都變成這個聲音。你必須徹底耗盡你自己;只有那時第四階段、靜心才會發生。
  第四階段什麼也沒有——只有寧靜和等待。如果你全然地、徹底地進入了前三個階段,毫無保留,那麼在第四階段,你會自動掉進一種深深的放鬆。身體被耗盡了;所有的壓抑被扔了出去,所有的思想被扔了出去。現在放鬆自發地來臨——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讓它發生。這就是靜心的起點。
  這種情境被創造出來:你不在了。現在靜心可以發生了。你是敞開的,等待著,有接受性。於是那個發生發生了(the happening happens)。

摘自奧修《偉大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