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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20日 星期三

靈性按摩個案心得分享——by 王熊米


我是一個身體喜歡被碰觸的人,所以按摩一直都是我想嘗試的事情,坊間的按摩對我來說力道太重了,按摩完我通常都是覺得鬆了一口氣和「還好結束了」,身體完全沒有覺得享受到放鬆,反而是一種暴力感,也或許可以說我不懂得怎麼和按摩師溝通,或者單純說,沒遇到適合的按摩師,種種因素加總,沒有治癒感,直到來到喵喵面前。

今天本來有點鼻塞,按摩完鼻塞打開,手法輕柔,在解讀我的內在狀態時我便已睡著了,所以按摩手勢我完全沒有記錄到(可惜臉),溫柔的被塔奇揚按摩霜包圍,有一種全身浸泡在海水的感覺,甚至能夠進入打坐的狀態裡面,在熟睡狀態時我一直看到男朋友在夜市忙碌的畫面,才察覺到今天是他固定要去夜市忙碌的日子,真的進入了另一種穿越時空的狀態,不只這一次,每次喵喵的靈性按摩都會讓我腦子跑了好多畫面,雖然我不一定有智慧解讀是甚麼意義,不過當下總是有種提醒我回到這地球好好過日子的警醒感,又有種我活在地球物質世界不要太過迷戀的跳脫感。

個人的解讀紀錄:
1.還是有點車禍後的驚嚇 
2.內在女人得到被照顧的機會 
3.內在太滿 建議靜心 
4.躁進感被感知

最近剛車禍完一個月,但是因為內在比較容易藏情緒,並沒有好好的讓自己去認識情緒以及學習釋放掉可能有的驚嚇,於是情緒及思緒太滿,讓身體充滿了躁進,也讓喵喵接收到了,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啊,內在還是需要平日的靜心鍛鍊,才會回到原本可以裝水的狀態。至於最近感情上的進展,真的讓我覺得內在女人被滋養了、被疼愛了,就像這次被油還有喵喵滋養,真誠的按摩者帶著純淨的心按摩,我相信被按者都能感覺得出來,寬衣解帶也變得自然輕鬆自在。

畫圖的說明:在按摩的過程我所喜歡的是腳被溫柔抬起來解讀訊息的部分,被抬起時我覺得充滿了疼愛感,穩定也柔化了我的心,再來是按摩的過程幾乎是全裸但是我非常放鬆,很快就進入熟睡,愉快地讓身體享受按摩,知覺也很快進入了休息,身心進入了另一種頻道,最右邊的圖案是,雖然是喵喵在按摩,但整個身體覺得受到上天還有大地一起運作來協助整個的按摩活動,讓我精神是安全的神遊,身體也是安然放鬆受到撫觸,感謝這一切。


來到喵喵面前所帶來的療癒感,放鬆的做自己,很快就可以信任她及她打造的環境,身心的深層放鬆真的是現代人所需要的,身體被碰觸也是本能的需求,社會的進步反而阻隔了人以身體來交流及認識自己,我們更需要利用按摩找回與身體和心靈的連結,很榮幸這次有機會以文字還有繪圖記錄下來這次的靈性按摩。

 

2019年11月14日 星期四

文摘:駱駝、獅子與小孩




喵禪師(女巫飾)說:

奧修禪卡中有一張卡片名叫「再生」,描繪的是尼采在查拉圖斯特中所描繪的三種意識進化的階段:昏睡的駱駝、怒吼的獅子與天真的赤子。這則奧修的演講非常精譬地說明了這三種意識進化的階段。事實上它們不僅是三種意識進化的階段,更代表了三種關係互動的本質。

在關係當中,你是無法說不的駱駝,是無法說是的獅子,還是自由而天真的赤子呢?


查拉圖斯特將意識的進化分成三個象徵性的東西:駱駝、獅子和小孩。駱駝是一種背負著重擔的動物,準備被奴役,從來不反抗,他永遠沒有辦法說不。他是一個相信者,一個跟隨者,一個忠實的奴隸,那是人類意識最低的層次。

獅子是一個革命,革命的開始是一個神聖的「不」。在駱駝的意識裡總是需要一個人來領導,需要一個人來告訴他:「你要做這個。」他需要十誡,他需要所有的宗教、所有的教士,以及所有神聖的經典,因為他無法信任他自己。他沒有勇氣,沒有對自由的渴望,他是服從的。

獅子是對自由的渴望,是一種要摧毀所有監禁的慾望。獅子不需要任何領導者,他本身就足夠了,他不允許其他任何來告訴他:「你要。」這對他的自尊是一種侮辱。他只能說:「我要。」獅子是責任,同時是一種很大的努力要脫離所有的枷鎖。

但即使是獅子也不是人類成長的最高點。最高點是當獅子經歷一種蛻變而變成一個小孩。小孩是天真,它不是服從,也不是不服從;它不是相信,也不是不相信——它是純粹的信任,它是對存在、對生命、以及對一切它所包含的說出神聖的「是」。小孩是純潔、真誠、真實、具有接受性、和對存在敞開等品質的最高峰。這些象徵性的東西非常美。

查拉圖斯特不贊成弱者,不贊成所謂的謙虛,他不贊成耶穌所說的:「溫順的會受到祝福。」或是「貧窮的會受到祝福。」或是「謙虛的會受到祝福,因為他們將繼承上帝的王國。」查拉圖斯特完全贊成強者的精神。他反對自我,但是他不反對自尊。自尊是人的尊嚴,而自我是一個虛假的存在,一個人永遠不要將它們看成同義詞。

自我是剝奪你的尊嚴與自尊的東西,因為自我必須依靠別人,依靠別人的意見,依靠別人怎麼說。自我是非常脆弱的。別人的意見會改變,然後自我就消失在空氣中。

自我是大眾意見的一個副產物。它是由他們所給你的,他們也可以將它帶走。自尊是一種完全不同的現象。獅子有自尊。看森林裡的鹿,牠有一種自尊,一種尊嚴,一種優雅。一隻孔雀在跳舞,或是一隻老鷹在遠處的天空飛翔,牠們沒有自我,牠們不依賴你的意見,牠們就只是很有尊嚴。牠們的尊嚴來自牠們本身的存在。這一點必須被加以了解,因為所有的宗教都一直在教導人們不要驕傲,要謙虛。他們在全世界創造出一種誤解,好像有自尊的驕傲和成為一個自我主義者是同義詞。

查拉圖斯特非常清楚,他贊成強者,贊成勇敢的人,贊成毫無恐懼地進入不曾被走過的未知領域的冒險者,他贊成無懼。一個有自尊的驕傲的人,唯有一個有自尊的驕傲的人能夠成為一個小孩,這真的是一個奇蹟。

所謂基督徒的謙虛只是倒過來的自我。自我倒立著,但它是存在的,你可以在你們的聖人裡面看到他們比平常人更是一個自我主義者。他們的自我來自他們的虔誠、他們的苦行、他們的心靈、他們的神聖、甚至是他們的謙虛。沒有人比他們更謙虛。自我有一種非常微妙的方式會從後門進來。你或許會將它從前門丟出去,但是它知道有一個後門。

選擇駱駝作為最低的意識是完全正確的。人最低的意識是殘缺的,它想要被奴役。它害怕自由,因為它害怕責任。它準備背負盡可能多的的重擔,它以背負重擔為樂,它也會背負很多借來的知識。一個有尊嚴的人不允許他自己背負著很多借來的知識。它背負著道德律,那是由死人交給活人的,它是死人在駕馭活人。一個有尊嚴的人不允許死人來統治他。

人最低的意識是無知的、無意識的、不覺知的、昏睡的,因為別人一直給他這些毒素:叫他要相信,要有信心,不要懷疑,永遠不能說不。一個不能說「不」的人已經喪失了他的尊嚴。一個不能說「不」的人......他的「是」也沒有什麼意義。你看出它的含意了嗎?唯有當你有能力說「不」,那個「是」才有意義。如果你沒有能力說「不」,你的「是」是無能的,它並不意味著什麼。

因此駱駝必須變成一隻很美的獅子,寧死也不願意被奴役。你無法使一隻獅子成為一隻馱獸。獅子具有一種其他動物所沒有的尊嚴,他沒有寶物,沒有王國,他的尊嚴就只是在他存在的風格裡——無懼的,不害怕未知的,即使冒著生命的危險也準備要說不。這個說「不」的準備、這個叛逆,使他清理掉所有駱駝所遺留下來的泥巴——一切駱駝所遺留下來的痕跡和腳印。唯有在獅子之後,在偉大的「不」之後,小孩神聖的「是」才可能。

小孩說「是」並不是因為他害怕,他說「是」是因為他愛,因為他信任。他說「是」是因為他是天真的,他無法想像他會被欺騙。他的「是」是一種極度的信任,它不是出自恐懼,而是出自很深的天真。唯有這個「是」能夠引導他到達意識的最高峰——也就是我所說的神性。

就意識而言,小孩是進化的最高峰,但小孩是一個象徵性的東西,它並不意味著小孩是存在最高的狀態。小孩在象徵意義上被使用,因為它不是博學多聞的。他是天真的,因為他是天真的,所以他充滿著驚奇;因為他的眼睛充滿驚奇,所以他的靈魂渴望那神秘的。小孩是一個開始:小孩必須永遠都是一個開始、一個遊戲;永遠都是歡笑,從來不嚴肅。

一個神聖的「是」是需要的,但是神聖的「是」只能在神聖的「不」之後來臨。駱駝也說「是」,但它是奴隸的「是」,他無法說「不」,他的「是」是沒有意義的。獅子說「不」!但他無法說「是」,它違反他的本性。它會讓他想到駱駝。不管怎麼說,他已經從駱駝掙脫出來,說「是」很自然地會再度提醒他駱駝和奴隸的「是」。不,在駱駝裡的動物沒有能力說「不」。在獅子裡,它有能力說不,但沒有能力說「是」。

小孩不知道駱駝,也不知道獅子,那就是為什麼查拉圖斯特說:「小孩是天真和健忘的......」他的「是」是很純的,他同時具有一切的潛力可以說「不」。如果他沒有說不,那是因為他信任,而不是因為他害怕;不是出自恐懼,而是出自信任。當那個「是」來自信任,它是最大的蛻變,是一個人所能希望的最大的蛻變。

這三個象徵的東西是很美、很值得記憶的。記住,你目前處於駱駝所在的地方,同時記住,你必須走向獅子,並且記住,你不可以停留在獅子的階段,你必須更向前一步,去到一個新的開始,去到天真,去到一個神聖的「是」,去到小孩。



——摘自《生命的遊戲,奧修禪卡手冊》

2019年5月10日 星期五

那塔若吉靜心 Nataraj Meditation


那塔若吉是能量舞蹈。這是把舞蹈當作一種全然的靜心,在舞蹈中所有內在的劃分消失,而只留下一種細微而放鬆的覺知。
「忘掉舞者,那是自我的中心;變成這個舞蹈。那就是靜心。如此深入在舞蹈中以致於你完全忘掉『你』正在舞蹈,而開始感覺你就是舞蹈。劃分必須消失;那麼它就變成一種靜心。」
「如果劃分仍在那裡,那它只是一種運動:那很好,很健康,但它不能被說成具有靈性的。它純粹只是一種舞蹈而已。舞蹈本身有好處──在舞蹈中感覺很好。跳完舞之後你會感到新鮮有活力。但是它還不是靜心。舞者必須消失,直到只有舞蹈被留下……不要只是站在一旁,不要只是當一個旁觀者。加入它!」
「而且帶著遊戲的心情。永遠記住這個字『遊戲的心情』──跟我在一起它是非常基本的事。」奧修 
指引:
這是一個全程65分鐘的舞蹈靜心,共分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40分鐘
眼睛閉著,好像著魔般地舞蹈。讓你的無意識完全掌控。不要控制你的移動或觀照正在發生的事。只要全然地融入在舞蹈中。
第二階段:20分鐘
眼睛保持是閉著的,馬上躺下,靜止不動。
第三階段:5分鐘
當音樂再度響起時,以歡欣與慶祝的心情來跳舞,享受它!

(以上文字出自奧修國際基金會網站)

正確的靜心


佛陀的整個訊息可以濃縮在這個字裏面——sammasamadhi,正確的靜心。什麼是正確的靜心?什麼是錯誤的靜心?如果有靜心者存在,那麼它就是錯誤的靜心,如果那個靜心者消失在靜心裏,那麼它就是正確的靜心。正確的靜心帶你到空和單獨。
——奧修《金剛經》


2019年4月3日 星期三

脈輪呼吸靜心 Chakra Breathing Meditation


這個動態式的靜心使用深而快速的呼吸,以及身體動作去打開七個能量中心(或稱脈輪),並為每一個能量中心和你的生命帶來覺知、活力和寧靜。

# 最好是空腹參與這個靜心。

七脈輪位置:

1.   海底輪:性中心,下骨盆
2.   臍輪:肚臍下方(丹田的位置)
3.   太陽神經叢:肚臍上方,胸骨下方(胃的位置)
4.   心輪:胸口中間
5.   喉輪:喉嚨
6. 三眼:兩眉中間
7.   頂輪:頭頂

靜心指示:

這個靜心持續一個小時,共有兩個階段。 你會在聽到三鐘聲時結束靜心。眼睛全程保持閉著。
第一階段:45分鐘
雙腳稍微分開站立,身體放鬆  張開嘴巴,快速地深深呼吸到第一個能量中心,吸氣和呼氣不要偏重任何一方。保持你的注意力在骨盤位置,第一個能量中心就在這裏。依你感到舒服的節奏來呼吸,覺知到能量中心的感知和感覺。
每當你聽到一下鈴聲,把這同樣深且快速的呼吸往上帶到下一個能量中心,讓你的呼吸變得更快速和更輕柔。到第七個能量中心的時候,你的呼吸大概會是在第一個能量中心時的兩倍。。
你可以跟隨感覺震動、伸展、轉動或是擺動你的身體和手 ,但是你的雙腳要保持在同一個位置上。一旦你的呼吸和身體活動開始了,動作會變得持續和毫不費力。你的覺知首要是保持和能量中心的感覺在一起。
當你呼吸到第七個能量中心之後,你會聽到三下鈴聲。現在,讓你的呼吸和覺知轉向下,依次降落到每一個能量中心,你的呼吸也隨之變得愈來愈慢。你有大約兩分鐘的時間降回第一個能量中心。讓整個能量中心的光譜由上至下融成一道彩虹的能量。
完成這組順序後,靜靜地站一陣子,然後開始下一組順序。你會完成三組完整的往上升和往下降的順序。

第二階段:15分鐘
完成第三組呼吸順序後,放鬆地、靜靜地坐著。不帶批判地保持觀照內在所有的發生。

(以上內容主要來自「奧修國際基金會」網頁,在七脈輪的名稱及位置上稍作編輯,以符合常用的名稱。)

2019年3月28日 星期四

文摘:連結內在男人與內在女人的10個問題

【連結內在男人與內在女人的10個問題】

我們的雙眼像是窗戶一樣,它們是通往內在男女能量的管道,即使這兩股能量是存在於身體的內在深處,但是右眼仍然可以連結到男性的能量,而左眼則連結到女性的能量。

現在,你可以用一隻手覆蓋住你的右眼,如果你有戴眼鏡的話,可以用手帕遮住眼鏡內側的右眼。我們會從打開的左眼開始,左眼是你的女性能量。你準備好了嗎?

十個讓你了解內在男女能量的問題如下:

1. 當現在有人這樣看著你、傾聽著你的時候,感覺怎麼樣?
2. 對於你現在所處的空間,你感覺如何?你喜歡這些顏色嗎?你覺得它是溫暖的還是寒冷的?
3. 什麼樣的活動讓你感到快樂?
4. 你喜歡你現在所居住的地方嗎?從各個不同的向度來談一談它,像是你住的地方是一整棟房子還是一層公寓?裡面的光線如何?有沒有花園?鄰居怎麼樣?在哪一個國家?……你有想過改變你居住的地方嗎?
5. 你有工作嗎?(這個問題必須這樣開始,因為有時候身體上只有一邊有在工作)如果你有工作的話,你在這工作裡負責的是哪一個部分?你喜歡的工作嗎?還是你會希望換工作?
6. 你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是什麼?第一、第二、第三,按照順序說明一下……除了這些以外,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嗎?
7. 在生活中,你有足夠的空間發展你的興趣,表達你的創造力嗎?
8. 如果你現在有一份伴侶關係,這份關係怎麼樣呢?一開始的時候,是你選擇了這個伴侶嗎?你現在對這個伴侶還有愛意嗎?
9. 有任何事情是你不喜歡,卻又不得不做的嗎?如果你不需要做它們的話,空下來的時間你會想要做什麼?
10. 還有任何其他事情是你想說的嗎?現在正有人傾聽著你。

休息一下。然後接下來覆蓋住你的左眼,好讓你能夠透過右眼來說話,也就是你的男性能量。讓你的朋友再一次讀出上述問題。

~莎加培雅,《內在男人,內在女人》

2019年3月1日 星期五

歡迎男女兩極的交換——by 莎加培雅


我是一名治療師,但這只是表面的說法,在內在深處我是一個追尋者。我的治療工作,比起什麼都來得重要的,是一種了解我自己的工具,以及㝷找我真正是誰的方式。

治療成為我的職業是一個意外,而不是出於野心。我在大約24歲的時候學到了靜心,而在那不久之後,我開始在按摩人們的身體時「看見東西」。靜心的狀態很顯然地將我變成了一個通靈者,因為有一天,我接起電話,一個嘶啞、鼻音重、非常美式口音的聲音問我:「妳是那位給靈性按摩(Psychic Massage)的女士嗎?」從此以後,這個自然產生的禮物有了名字,而我畢生的工作有了它的雛形。

我在30歲時成為了奧修門徒,我的世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例如,我離開美國搬到了印度,奧修的社區當時所在的地方。只有一件事沒變:我還是一名治療師。雖然我覺得自己可以接受任何新類型的工作,但奧修要我帶領團體。這是很奇怪的.....因為他也認為我「看見」的能力是出於偶然。我記得在收到他的指示時,既開心也不開心。就好像他送來了一個包裹,上面寫著:「為了存在,也為了自我。」(For the Being and for the Ego.

我花了好一段時間才領會他要我做的。我的第一個「烏札(Urja)」團體是一場絕對的災難,但至少我學會了什麼不該做。我放掉了每一件我所知道關於助人工作的事,停止了所有的指導和指引。在兩個事件之間存在的間隙中,我就只是單純臨在而沒有恐懼。很自然地,事件慢下來了,因為我不急著跳入下一個。對一個靜心者(就如同我認為自己是的)來說,最有意義的事,是去感受兩件事之間的空無一物nothingness。那就是真理,我想,那是真的。新的事件永遠都在來臨,掩蓋那空曠的背景,所以抓住那個空無一物——觀看它——在任何你可以的時候。
五天的烏札團體是很緩慢的......無為(non-doing)。人們睡著了,連我也睡著了。我常常在想,為什麼這個團體的名字叫作「烏札」,它的意思是「能量」。但在三天的沉睡以後,憤怒升起了——「為什麼我們沒幹點別的事?」——而那轉變成了創造力。人們使用相同的集體力量,變得好玩並享受樂趣。在最後,有一份充滿活力而且優雅的流動,是來自於無為的作為。

臨在


有好幾年的時間,我完全沒有給靈性按摩個案,而在我重拾它的時候,已經學會一些關於臨在狀態(state of presence)的新東西。

聆聽奧修演講,我被一種有異於其他講者的現象擊中。在我和他之間,不存在所謂的「接觸」,沒有能量的橋樑,沒有連結的欲望或意圖——那通常會發生於一個想表達某件事的人與聆聽的人之間。

奧修說話的時候就只是臨在,他是「和他自己在一起」的,而那對我造成的是一種細微的擴張,始於我內在深處,就很像是一朵雲吸收著水蒸氣。隨著與他坐在一起的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我身體裡的某種東西變得愈來愈大。那就是我怎麼了解到一個人的臨在可以點燃鄰近他人內在相同的臨在。臨在從來不是「二分」,而始終是合一的。

我將這個原理應用在靈性按摩當中,結果非常成功。我沒有「做」任何事來讓客戶變得不同,恰恰相反。我只是在按摩時保持臨在,而我開始注意到不僅是圖片,還有這個身體/靈魂對我的臨在的回應:有時候會有相同的自發性擴張。而我了解到,人們不需要那麼在意(身體的)堵塞或封閉。就是讓身體敞開的部分暢飲、擴展、歡慶,而這將會創造一份無可抗拒的愛的力量,身體其他較黑暗的部位跟著融化,也只是遲早的問題。

而這是無為的原理以另一種形式呈現。

內在的配對


奧修在世界之旅後回到普那時,我問了他一個問題——此時我已經41歲了。我的問題是:「是否擔任治療師的角色對我自己的靈性成長有害呢?我覺得內在有一場細微的爭戰在上演,爭戰的一方有著明晰,另一方則和明晰扯不上邊。」而問題其餘的部分則是關於是否我的一部分支配著另一個部分。

後來我才明白,這個問題已經總結了我未來十年的工作。當然,奧修的回答非常棒而且重要,但是是這個問題本身為我後來的發現提供了架構。

是的,有兩個部分的我——一個男性,一個女性。我的女性面是治療師。我的男性面想要在團體室外生活,他夢想著更朝木工、在實用的物件中創造美的方向前進。

我的女性面在支配著,但在一段時日後,她可以往後站一點,讓男性面決定所有重要的事。我的男性面在短短幾年內,從和賺錢沒有太大關係變成60%的財務貢獻。他讓我搬到義大利,(正在)學習義大利語。他認為學習義大利語不是為了和客戶交談,而是擁有更大的行銷機會。他變得愈來愈外向。

當我在自己內在發現這些事的同時,我的助人工作讓我看見每個人內在類似的模式。每個人都有男性與女性面。透過靈性按摩我已經發現這兩個角色 ——可以從兩隻腳中的圖片看見。但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兩個角色的合作對一個人的安適有多麼的重要。如果一方支配著另一方,正如我們大部分人的情況,你可能試著解決許多較小的議題,卻只是在表面上處理而已。

直指核心 ——他們的關係 ——而你會同時間解決數百個相關的問題。我花了許多年的時間和奧修在一起,來學習這個祕密,而如果某個人準備好了,他們可以在兩個小時內學到相同的東西。

45歲時,我放棄了靈性按摩,為了專注在客戶的內在關係上工作。這兩個角色需要很多時間來和對方說話,所以舊方式中實際的身體工作就必須被犧牲掉。作為對我曾愛過的靈性按摩的道別,我寫下如何做這個工作的每個細節,甚至不曾想過誰會是這本書的讀者,而這本書變成了《靈性按摩》(The Master’s Touch)這本書。我在寫作這本書的同時,新的口語形式的治療方法快速地浮現,就像是一個過度發育的孩子從子宮裡蹦出來。

這個工作我命名為「星光藍寶石」。我不想以男人與女人來命名它,人們會完全錯誤的以為我會「修復」他們的關係。那完全不是如此。我的目的是幫助他們在生命中有更多的光,因此我選擇星光藍寶石作為象徵,因為在不起眼的表面下,隱藏著閃耀的星光——就像是我們大部分人一樣,我是這麼想的。

支持積極性


雖然星光藍寶石的技巧的一部分是觀察男性與女性角色,但我的工作其實與他們沒有直接的關係。我的工作是「在他們幕後」或是「環繞著他們」。正如我之前所說,我最感興趣的一直是兩個事件之間的間隙。一個男性的衝動、男性的行動,是一個事件。一個女性的行動、願望、小伎倆,是一個事件。我感興趣的是這些事件浮現的背景,是某種看不見的東西。但我知道那是什麼,當我感受到它的時候,我會感到擴展。文字不足以形容它(而「它」也不是一件東西),但過去有一些用來形容的文字像是「真理」、「信任」、「是」、「放鬆的積極性」。僅為了有個較簡短的方式來表達我自己,我會說我的工作是支持積極性。

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要找出哪一方是積極的並不容易。我將敘述一個一般的星光藍寶石個案,這樣你就可以了解我的意思,而它也會成為我要說明的其他部分的案例。

我的客戶是一位女性,她來是因為她對工作不開心:她在義大利鐵路公司上班,運用她處理法律事務的能力。

當我安排讓我這位客戶的男性與女性面能夠對話,顯示出她的男性面是一個非常能照顧人的人,隨時有空,欣然投入幾乎所有別人要他做的事裡。他說自己是一個好人,就好像一隻友善的大狗。他因工作感到很大的壓力和疲憊,不只是因為工作很多,也因為辦公室的環境、其他同事之類的事。

當我問及他生命中的優先事項,他說(1)平靜安詳 (2) 安寧平穩。在我看來,他在取得優先事項上並不是很成功,而他說:「是的,是有某種的阻礙。」

相較之下,女性面就非常痛苦而不快樂。她工作不多(有10%的工作來自她的那一方),她很無聊,而且她堅稱一個人做什麼決定不重要,最終每件事都很無聊;生命本來就很無聊。她用來描述自己的字眼是「侵略性的」、「果斷的」、「婊子」。她說她在生命中沒有優先順序。

後者我不同意。很快事情就變得明朗了,當她和他(男性)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極為無聊;依她的觀點他沒有「讓自己動起來」,所以她變成了他的指導者。那就是她生命中的優先事項,催促他幹活......非常方便,這樣他就會去工作,而她就不用。

哪一方是積極的?很顯然我們都會說男性是積極的,女性是消極的。但是看得稍微深一點。這個男的一直出於愛去做女人要他做的事,但這真的是愛嗎?他的默許讓她極為無聊。默許不是愛,真實才是愛。這個個案是關於教導他用真實來取代照顧,以及教導她注意到當他是真實時她稍微比較不無聊,所以他的獨立對她是有益的。

支持積極不意謂著喜歡某一方而擺脫另一方。支持積極是了解到所有所謂的「男方或女方」都只是表面,真理是更深層的的東西,是某種不可見而廣大,並且不能被任何一方占為己有的東西。

考慮點


我們馬上會認為我客戶的男性面是積極的,因為顯然他很善良,但還是有許多值得考慮的部分。例如,如果他那麼長的時間都在做被要求的事,現在已經無法變得誠實了呢?這樣的狀況是常見的。問這樣駱駝般的人物他想做什麼,他會不知道。或另一個考量:要是他非常害怕違逆女人,害怕她的憤怒或譴責,他永遠不敢反對她要的呢?或是第三個:如果這個男人,在他友善狗狗的表面下,其實是被動的反抗,或是報復性或破壞性的呢?換句話說,如果你給與這個男人更多的自由,你能夠信任他嗎?

個案一開始時的能量檢查告訴我這兩方中的哪一方最值得信任,最與存在和諧,最能接受自然的流動,而這個人物(或角色)依據我的用語,會成為「角色一」。治療工作會以第一個角色為基礎。第二個角色是否能接受角色一的靈性成熟度,以及他為雙方做出更好選擇的能力,則無關緊要。我們將支持第一個角色信任他/她自己,而不管第二角色的意見或甚至阻礙。

在這特定的案例中,我知道男性面是有能力真誠的,因為我握住客戶右腿時感受到的擴展。男性面會是「角色一」。我必須鼓勵他相信「做你想做的對她來說會是一份滋養」,而他可以列出一些新的選擇清單:「更常在沙發上休息」、「不要每個週末都回母親家裡」。自然地,女性面一開始很驚訝——記得,她一直是他的老闆。她反對這些改變,但最終真相浮現——-她也喜歡在沙發上休息。很難讓她承認這點。她一直對這個男的說:「做你想做的——-我不在乎。」藉著拒絕感覺來保有一點力量。

誰是主導者


幾乎每個人內在都有一方占主導地位。但與剛才的例子相反的是,大部分人的主導方都相當體貼或有愛心。這是受到家庭或文化大力支持的一方,在這樣滋養的環境裡他變得有創造性或是有愛。是這一方曾經冒險、把握機會實驗並且成長。通常他並不知道自己所做的犧牲了另一方。他只知道過去的經驗成功了或是評價不錯,而他感覺被鼓勵在他有興趣的領域繼續實驗和探索。

這沒有問題,除非主導方想要用所有的時間來表達自己,沒有任何的中斷。他相信自己做的是好的,可以帶來麵包(賺到錢),所以應該被視為最重要的。就是這樣,偶然地,第二角色就變得沒有事能做了,除了服務於第一方,甚至更糟糕的被關在地下室的牢籠裡。

我們無法透過主導的模式得知哪一方是「角色一」。主導方可能是最靈性上積極的,而且常常是這樣。在這個情況下,他會透過選擇放棄主導地位。他必須了解到,以愛而言,沒有另一方的完整,愛將無處可去。

這與我剛才描述的案例不同。在剛才的案例裡,女性失去她的主導地位顯然與她的意願相反,就只是因為「被主導方」了解到愛不會因為他變得自由而停止,相反地,它會變得更深。一開始它看起可能不是這樣,但「臨在」是一種合一,「臨在」滋養他人的存在,並且是可以信任的。

男性頭腦,女性頭腦


說到主導,讓我想起有兩種不同的頭腦。奧修曾經說到:如果你變成醫師,你需要醫師的頭腦;如果你變成藝術家,你需要藝術家的頭腦。相同的,如果你變成只有一面——-偏愛某一個極性——你會發展出那種頭腦。奧修說世界上有80%的人有男性頭腦,只有20%的人有女性的頭腦,這是由於男性長長的主導歷史。

這兩種頭腦有什麼不同呢?有男性頭腦的人從獲得外在結果的行動得到滿足感。他們創造看得見的物品、追求獲得看得見摸得著的結果的目標。他們伸展,愈來愈向外延伸。以1800年代的美國為例,當時他們購買路易斯安那州將邊界擴展到洛磯山脈,然後又取得加州與整個美國西岸。當海洋阻擋了他們,他們又加入了阿拉斯加。這就是男性頭腦的行動,要獲得更多的領地。

而生活在同一塊土地上的人們:美洲印地安人,則擁有女性的頭腦。女性的頭腦對於「向外走」沒有太大的興趣,而是對「向內走」有興趣。它感興趣的是靜默、觀想、直覺、音樂與舞蹈、從心與他人連結、「部落」或是家庭。當然印地安人也有他們的戰士,但基本上那麼為保護他們文化的神祕本質。

只要看看我們的價值觀,大部分的人都可以輕易地發現自己發展了哪一種頭腦。我們覺得外向的品質最好還是內向的品質最棒呢?外向的人的品質是冒險、理性、計算、數學、擴展到更大的空間、權力、創造更先進的機器像是電腦、車子或是飛機。內向的人的品質是接受、同情、直覺、感知、美麗、優雅、奉獻。

有男性頭腦的人喜歡做為,因為透過做為你能獲致具體的成果。有女性頭腦的人喜歡無為,因為透過無為你觸及了廣大無邊的無形式(formlessness)。你現在可以猜到我有哪種頭腦了,這樣的強調無為?!

奇怪的是,較弱的一方幾乎都會同意主導方的價值,因為你已經發展了這種頭腦。如果你是男性頭腦,雙方都會認為情緒是不可取的,儘管你的其中一邊很自然是情緒化的。在我自己的例子裡,我的男性面絕對同意柔軟、傾聽以及敏感度都有很高的價值——好像他是女性一樣!彷彿頭腦「對齊」同一面旗幟,因為這比走向兩個相反的極端容易得多。事實上,這也是自我(ego)如何形成。你像鐘擺擺到一邊然後就停在那裡。它變成了雙方都支持的一種依附、一種投資、一種認同,如果你不用盡全力來讓它維持,感覺就像是天要塌下來一樣。你認為這種表達就是你!

沒有直線的道路


我發現,如果你跟隨頭腦——任何一種頭腦——-你總是錯的。兩邊、兩極,都攜帶著真理;而你怎麼可能抹殺其中一個?頭腦喜歡直線,而你卻必須彎延而行。如果男性是波浪,那麼女性就是波浪消失後的痕跡。就像是在一個翹翹板上:當一方翹起,另一方就落下,反之亦然。

在每一次的呼吸中你也可以看到一樣的現象:呼吸來到了頂峰——那是男性的工作;接著頂峰開始下降,接著被摧毀——那是女性所為。維持一種形式的緊張非常打擾她——胸腔變得那麼大、肋骨那麼的拉開。她讓一切放掉。她滑入了池溏的底部,在那裡沒有任何移動,而她想要留在那裡,但它對男性來說是很無聊的。他毫不費力地從那停滯的池子中抽身。很自然地,他們會在任何另一極變得太多的時候,接續不斷地做自己的工作。

一旦你看到這種對比的不可避免,你就能了解為什麼奧修說:「唯一能說是『我的』的只有意識。」每一件事都會失去。每一種形式都會消散。這只是男性與女性的原理,先是其中一個,然後是另一個。先是盈滿,然後空虛。先是關係,再是單獨。先是誕生,後是死亡。

我剛才說每件事都將消失。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每件事也將會獲得。如果你從女性的角度來看,你看到每件事回歸到空無,一次又一次。如果你從男性的角度看,你會看到每件事到達頂峰,一次又一 次,總是帶著更多的能量達到新的、更高的峰頂。

觀點的轉變


而這帶我來到我想說的最後一件事。它開始於我故事的開頭,就是奧修給我烏札團體(記得烏札的意思是能量)時。大約在這個團體開始一年後,奧修決定將三或四個團體合成一個組合,可以視為一個「系列」(stream)。在能量工作(Energywork)中,你放鬆,然後事情自己發生。在表達工作(Expressive-work)中,你必須像瘋了一樣地「做為」,然後達成寧靜。好像有兩種不同的連結自己的起始點。自然的(記得80%20%)奧修建議更多參與者進入到表達工作的系列中。

我很欽佩那些做和我不同種類工作的治療師,但顯然我永遠也做不了。那會是不自然的。即使是參與一個那樣的團體——更別說帶領了——-都會是困難的,因為我就是不懂那麼努力嘗試的道理。其他的人(以我的觀點看來)「強迫」自己用力呼吸一個小時,但我五分鐘以後就停下來了。如果有治療師跟我說我應該試著表達些什麼,我就把自己封閉起來。我的本質就不是強迫的。但從那些團體出來的人們在經過一切努力後都很興奮。他們會說:「我達成了寧靜。」我會想,我已經寧靜了啊——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的治療工作——星光藍寶石,幫助我知道如何發展我自己的外向面、男性面。現在我已經變得夠「男性」,可以從他的眼睛看事情。現在我很可以了解那些邀請和鼓勵聲音、動作姿態、感覺、並賦與他們尊嚴的治療師。現在我已經經驗到了䀆全力、全然、用全副力量努力的喜悅。現在,當我做動態靜心,在跳躍的階段我非常投入,不想停止。有一股美麗的力量流經我的身體,一種活生生的感受、一種向前移動到下個片刻的感受、一種成為造物一部分的感受。

現在我不再談論兩個事件之間的間隙,好像事件是不相干的、不重要的,而間隙才是重要的部分。現在我認為事件是重要的、豐富多汁的、發出熱油般嘶嘶響聲的。事件和任何平靜的狀態一樣的重要,如果不是更重要的話(他說的)。

在我的追尋中,我發現如果我是男性,我就完全是男性,好像我的內在女人是某個「別人」。而當我轉入她的能量,我完全變成了女性——男人是某個別人。他們是如此不同,我不可能同時是兩者。沒有任何的妥協或是分享。在任何的時刻,我是其中之一的百分之百。

所以我學會很快速的覺察。「現在我是她」而在一轉瞬後「現在我是他」,直到意識沒有縫隙。當轉變發生時,沒有「我」落在後面說:「等等——-剛剛我是她......」我學到了當我是「他」(這是新的)愛我自己沒有問題,而當我是「她」(我過去一直做的)愛我自己也沒有問題。對我而言,祕訣在於覺知的精確,看見是誰的品質、誰的觀點實際是在此時此刻,並且為它高興。當我的能量在呼嘯,我很高興。當我的能量沉默,我很高興。

每一天我都發現更多我過去切斷男性觀點,以致他不再信任自己的方法。所以我重新培養那份信任。信任,對男性而言,意謂永遠有新的能量浮現、新的採取主動、做出新的移動、發展出新的想法,而嘗試是有趣的,也許在途中會犯下幾個錯,但還是繼續嘗試......第一次面臨困難的時候不要放棄;會有一條前進的道路,只要等它打開,然後前進!

順便說一下,我最新的星光藍寶石的書是我內在男人的作品——《愛的兩岸:內在男人和內在女人》。他寫作的時候非常關注觀眾。那是他外向的能量。他想要一本夠簡單的書,可以讓任何人或每個人都了解發展你的兩邊是多麼的重要。這本書很膚淺(也許)因為這是男性的方式。如果你剛好喜歡它,那麼在之後可以閱讀《靈性按摩》。在其中你會找到所有的細節——由我的女性面提供——解釋了星光藍寶石背後真正的奧祕,因為靈性按摩與星光藍寶石本是同一棵樹生長的花朵。

2019年1月20日 星期日

文摘:放鬆於工作


   連結內在源頭

    關於工作,我們都接受到錯誤的教育,所以總是以錯誤的問題來開始我們的工作生涯。我們問自己的問題不是:「我喜歡做的是什麼?」而是:「我要如何才能賺到錢?」這種關於「如何」的問題來自頭腦,我們以理性的方式研究過去的歷史,觀察其他人過去是如何賺到錢,然後開始努力去複製別人當初賺錢的方式,機械性的複製別人曾經做過的事情。這種工作的方式,永遠都不可能是鮮活、具有原創性的,也永遠無法讓我們感到滿足,有的只是苦工。

    幾乎每個人找到的都是都是錯的工作,沒有連結到自己內在的根源。所以當人們開始靜心之後,慢慢的發現自己在工作裡並不快樂,所以很自然的,他們會在一段時間後轉換工作。或許這是其中一個主要的原因,讓人們提到靜心時,也同時出現許多的質疑,因為,如果許多人都轉換工作的話,對社會秩序來說是一種干擾。

    這還不是真正的問題,真正的問題在於你沒有辦法回答這樣的問題:「你喜歡做什麼?」不論是男性能量還是女性能量,你都沒有真正連結到自己內在的自然流動。你的內在目前是一片混亂,你內在的管道充塞著許許多多的碎片,所以無法找到清澈的水源。

    透過許多不同的治療方法,這個管道有機會再度變得通暢。然而,只有當你成為一個靜心者的時候,那些治療性的工作才能夠為你帶來最大的功效。因為即使治療工作能幫助你穿越並揚棄那些來自過往的壓抑,清掃負面的情緒,卻不見得能幫助你連結到自己內在的源頭。而靜心呢,它幫助你放鬆,幫助你看到你後天發展出來的人格與真實本質之間的差異,它讓你能夠不再認同、執著於自己仍然受到欲望箝制的部分。

    當你的整個系統開始能夠放鬆在靜心中時,你內在男女兩極能量中的一方會開始被「無為的作為」所吸引。不論男性還是女性能量,他會發現在放鬆之中,事情自然而然地發生了。所以,你需要的是去傾聽這一方的能量,至於那還充滿質疑、無法信任的另一方,你需要暫時忽略他一段時間。透過這樣的方式,開始流動且放鬆的那一方,會找到他覺得充滿了奧妙的工作,而當你愈是允許自己去經驗這樣的工作時,你愈是會發現自己的工作變得愈來愈有創造性,而不再是強調大量生產的工作。強調產量的工作有著一個屬於欲望的結果,而創造性的工作本身就是結果。

——摘自莎加培雅《內在男人,內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