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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9日 星期三

(文摘)男人/女人能量工作。莎加培雅 (3) 英博格的個案


接下來我想要告訴你另一個個案。(再次以現在式的時態。)


英博格


英博格正在參加一個和蘇瑞菈不同的的治療師訓練課程,她在其他團體成員觀摩下接受個案。大家已經知道她的主要議題:她和一個她不想一起住的男人住在一起,他們都同意要分開,但他沒有搬出去,這樣的情形已經一年了。


當我問起工作,英博格告訴我,她目前有三個主要活動:第一個是跟臨終階段的殘障人士及其家人一起工作。她喜歡這個工作,通常她和這個家庭一週會面四次,和他們在一起已經有半年。她一次只和一個家庭工作,一般來說每次拜訪約十到十二小時,但也有一次二十五小時的時候,有時候一週四次每次都要二十五小時,但在其他的日子他們也有不同的照顧者。


她這樣描述這份工作:「在最後,他們大部分都無法活動,無法說話,甚至沒辦法眨眼,而我就做所有的事。我在他們家裡,他們在家過世,在最後一刻,我跟孩子及母親一起,跟整個家庭一起。我覺得我非常擅長在那時候穩住整個空間,去連結,讓人們放手。在那過程裡,他們信任我,而且非常平靜。」


她的第二份工作是替家裡有一批護士的殘障人士擔任顧問,她負責教會他們如何在家裡成為指揮者,護士並不是客人,相反地「這裡現在是個工作的地方了。」


接著英博格要去護士學校受訓。除了這三個與工作相關的活動,她還有兩個小孩,一個女兒已經長大,所以她只需要照顧十歲的小男孩。


我開始握著左腳做能量閱讀。因為我們是在訓練課程中,所以當我對現場觀眾描述英博格的女性面時,她會聽見。


女人的腿:沒有臨在的品質,黑暗,而且有種很不開心的感覺。慢慢地,我看到一個蠻真實的女人形象,一名穿著舊式制服的護士(一九五零年代的護士帽和細藍條紋的長服)。對我來說,她似乎有點跋扈(和現在我所看到的英博格不一樣,她很瘦,活潑輕快,而且非常尊重別人)。這女人臉上的表情很嚴肅,結實的雙腿微微打開穩穩地立在地上,你幾乎可以想像她為了某件事手臂交疊在胸前擺出的姿勢。但接著,我看到她在很多方面的積極,經常擔任管理人的角色。不一定是在醫院,但我說不出她在哪積極活動。可以肯定的是,這是在這組配對中掌控的一方。


男人的腿:在這個男人身上,有一份找尋持續著。我還找不到任何何臨在的品質,但他正在搜尋:「我在找某樣東西,它在哪裡?」他比另一邊(內在女人)調皮,他喜歡玩得很痛快。他更擅交際,我看到他在戶外。當她選擇待在室內,這個人比較喜歡到戶外。這個男人不是穿著很現代的服裝(像是牛仔褲之類的),但我無法描述細節。我看到他在一個小型,也許算中型的歐洲小鎮,路上的交通不是騎馬,就是牛或這類動物拉著的木頭貨車。他有許多男性朋友,他會和他們在街上碰面,討論一些企劃或計畫,他也是個親切的人。(暫停)但是男人和女人友善的方式不同,(他的方式)像是拍一下背說:「嘿,你好嗎?」當男人享受彼此陪伴,就是那種「硬漢」般的朋友關係。


雖然我在英博格的腿上沒有找到任何臨在感,但在第一脈輪卻有一種豐富的感受。這是物質世界與身體生存的脈輪,當它有臨在感時,這個人對於生存沒有恐懼。這就是為什麼她可以與垂死的人們工作得很好,因為她並不害怕,她知道靈魂會留存下來。


事實上英博格在更多的脈輪上有臨在感,在第二脈輪(與工作有關)有一錯的臨在感,在力量中心少一點,心跟第三眼也有。所以只有在喉嚨和頂輪,我找不到任何臨在感。在最後的能量檢查,我感覺英博格確實為這節個案選了正確的主題,因為在雙腿上沒有臨在感,表示出她有著男女能量的問題。


訪談


在我開始訪談之前,我對英博格說,女性能量是掌控的一方,而男性能量(微微的)比較有愛心,因為他們都相當固著在自己的位置上。我替她戴上眼罩,好讓她只從右眼看著我。


我問內在男人他在目前的生活是否感到快樂,他覺得非常難過。我請他談談那些令他難過的事,他說:「我不會說……我試試看……我無法移動,我想要行動,但動不了。(暫停)到處都有牆,我可以感覺到這空間裡的一切,但四周都是牆,我開始感到害怕。」


我問他,在這些工作中是否有參與任何部分,他回答說,幾天前他在三十個人面前發表了一個演講,他非常喜歡。但除此之外,他對工作沒有貢獻。我問他是否是因為害怕在內在女人的工作上打擾了她?他回答,一般來說他怕的是她。


當我問到三項代表他的特質,他說:脆弱、喜悅、親切。而關於優先順序,對他來說不是很容易回答。我問他:在生命中你要去哪裡?他回答:「目前我沒有要去哪裡,我甚至不確定我有想去哪,我沒有主動想過這件事。」


從接下來的對話中,我得知在過去,他想要長大或「去更遠的地方」,但他失敗了很多次,所以失去了信心,於是設下了牆。我鼓勵他重新思考,如果牆被拆掉了有什麼是他想做的。「否則你一直在砌牆,然後一輩子就結束了。你說你沒有任何優先事項,但你一直在砌牆,所以一定是有個保護之類的事情是優先考慮的。」他同意。


我告訴他說他現在可以閉上眼睛,但我有最後一件事要說:「我喜歡你。」他很感動,但同時也很害怕。我對他說:「我可以了解,因為如果愛是有可能的話,那意謂著你需要敞開。那麼你整個防衛系統就垮了,你會不知道自己是誰。因為你是從這些牆得到自我感。但我衷心地對你說,我看到一個可能是很有趣的人,我看到一些不錯的事。」他輕聲回答:「謝謝。」


我移走眼罩好讓英博格的右眼被遮起來,然後女性之眼(左眼)睜開了。


我問她和男人一樣的問題:「妳在目前的生活裡開心嗎?」她說:「不開心。」原因是?「我有太多壓力。」那這些壓力是從哪裡來的?「從四面八方,也從我自己。我只是繼續在移動,像一列火車,無法停止,也沒有車站!」火車要去哪?「我根本沒有半點頭緒,我只是不停地移動。」如果你停下來,你內在會有什麼感覺?「空虛。」


我們改變到工作的話題,她做著所有的工作,她說百分之百的工作都是她在做。我問她是否認為那場演講內在男人有所貢獻?她說:「那帶來更多的工作。」顯然她是在說那場演講很成功,而之後人們請她做更多的事。


忽然之間,她說:「這真是一個寂寞的地方,我真的感覺要『關機』(shut down)了。」我建議把「關機」當然其中一個代表她的特質,她需要再說出兩個。她說:「有效率,我還想說有影響力,但我認為那是個假象……也許是強壯的。」我同意她的看法,那是某個介於權力(power)與力量(strength)之間的地方。


至於她在生命中的優先順序,第一是「井然有序」,第二是「人性——服務人群,幫助人們,幫助他們死亡。」我很驚訝:「妳不想幫助他們活著嗎?」她回答:「我所陪伴的這些人都已經是重病,來日無多了。當我說『幫助他們死亡』,是指當日子真的很辛苦,你的脖子以下都無法動彈,或者你沒辦法說話的時候,幫助人們仍然充滿活力,讓它成為一個值得尊敬的死亡。」


「那你的第三優先事項呢?」她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所以聲音真的很小:「愛。」我告訴她我蠻高興她說到這個,然後她回答:「是啊,我說愛,但我感覺不到它……所以有點難以……」「停。」我反駁她:「我很高興妳把這個包含進妳的優先事項,即使妳離得很遠,因為假如妳想要達到目的,妳一定可以成功,所以這是一個很好的徵兆。也許為了這個,妳必須放棄妳的第二優先事項。」她說她準備好放棄助人工作,尤其是用一點點愛來代替。


此時,我們拿下眼罩,然後我安排兩個坐墊彼此面對面,讓男性和女性可以彼此交談。在這期間,英博格坐在另一個墊子上,讓她可以離開這兩個角色一會兒,她需要一點新鮮的空氣。


彼此的描述


當英博格準備好,坐上男性能量的坐墊閉起眼睛,我開始描述他。她將要進入這個人物,並且在我描述完後,「他」要以自己的話描述自己。


我告訴她:「他有個結實高大的身體,好像在過去他是用身體來工作,或許是在戶外的某個活動。他喜歡強壯的體魄,身旁也是一群喜歡強壯體魄的男人,他們有點像兄弟一樣。他是很容易交到朋友的人,特別是其他的男性。他有時候會很開心很風趣,他還很愛玩,喜歡開玩笑和逗弄人們,然後哈哈大笑。他是個擅於交際的人,我認為實際上他在工作上貢獻了一些事,當他去到別人家裡,他到處說笑話,製造愉快開朗的氣氛,但是他不喜歡待在房子裡,所以會儘快離開。


他真的不知道在生命中他要去哪裡。他的行為像是他已經達到他能做到的最多了,但我不相信那是真的。我認為對他來說,還有更多內在豐富的可能性,一點也不困難。」


內在男人增加了對自己的描述:「我當然是不滿足的,我真的愛大笑,我喜歡色彩,我也有一點生氣。」


英博格換到另一個坐墊成為內在女人,她接著從女人的觀點來描述這個男人:「他很可憐、虛弱、令人同情,我想說出從我內在浮現的一些字眼,但那些一定都是不好的。『噁心』,嗯……我真的不喜歡他,那還是比較客氣的說法。我的肚子正在……我覺得他很髒,他真的是很噁心、粗俗、愚蠢。」


現在我要內在女人描述,當她和他在一起時發生了什麼事?她變成了什麼樣的人?「易怒、僵硬、冷漠、太嚴苛、批判。就像一面鏡子,所有我不喜歡的事情都出現在這裡,真的是壞消息。我變成我不喜歡的人,我看到這些我內在的特質——這個力道,這個倔強,像頭公牛,但我想要敞開變得溫和。」


我對內在女人說,她應該只要待在這些事情上,而我會幫助她:「如果妳開始想著希望成為什麼樣的人,我無法幫妳。所以待在這些事上,我不覺得在此刻妳是嚴苛的或批判的有什麼問題,那就跟任何的起點一樣好。」


我對英博格說:「妳現在可以睜開眼睛移動到另一邊。」


我們再度來到男性能量那邊,從男人的眼光來描述內在女人:「她不是我想要說話的人,批判實際上是愚蠢的,她在浪費時間。她太過嚴格、太過拘謹,她沒有辦法移動,她不在那裡,沒有任何的流動。」


我請他描述一下和內在女人在一起的自己,他回答會轉身離開她。他有點洩氣,就像香檳的氣泡都消失了一樣。他說:「因為沒有人可以一起玩,她沒辦法玩,她很拘謹,我沒有辦法融入她。」


調整


我說:「假如她現在沒有辦法玩,也許你最好提出一個怎麼玩的範例。」他說:「現在我真的感到害怕了,好吧……好啦,我願意。(嘆了一口氣)」


我解釋說因為她目前沒有辦法玩,他必須要獨自玩,他驚訝地挑起眉:「我必須要自己玩?」「就此刻來說。但記得我在團體說過的:假如只有一個人知道怎麼成為好玩的,另一方通常在不久之後就會趕上。我想邀請你去考慮一份你能做的工作,這份工作應該要離開房子,離開任何人的房子,它應該和幫助任何人都無關,只要讓你覺得好玩的。你能想到任何像這樣的工作嗎?」一開始他想到一個活動:「跟我兒子和他一些朋友一起騎腳踏車。」接著他突然有個工作的靈感:「我想要成立一個小公司,我可以讓它變好玩,一個專為殘障人士服務的諮詢顧問公司。」


我們換到另一邊,我對女人說:「他即將透過範例來教妳玩耍,他告訴我他能以一間顧問公司的方式來做到,在那裡他會跟一些殘障人士一起工作,而且他可以讓它變得好玩,妳相信他可以嗎?」


她回答:「也許。」過了一陣緊張的沉默,她說:「我在生氣。」為什麼?「因為妳在把一些東西從我身邊拿走。」我告訴她這是真的,她完全說對了,但我這麼做的理由是因為她的第三個優先事項:愛。「假如妳得到的不能使妳快樂,然後我看到一個讓妳快樂的方法,我會拿走那個讓妳不快樂的事。」她說:「好吧,我讓步。」我說:「太美了!這就是愛,妳可以感覺到嗎?現在妳可以感覺到一些愛在妳的身體嗎?」「是啊……對我來說有點難讓自己感覺到這個部分。」她說。


我作了一件我認為很簡單的要求:「我想請妳讓他獨立在顧問公司裡工作。這段時間妳只要……」但這女人痛苦地哀號:「噢……」當我繼續這句話時:「看著他做,而他有能力做到的。」她緊張地說:「但我真的不喜歡那樣。」為什麼?「

嗯,不能說我不喜歡啦,我只是感到抗拒。」「為什麼?我認為他真的會做得很棒。」


內在女人領悟到她內在深處的一部分想要他成功,所以慢慢地放鬆下來,讓她的「不」轉換為「是」。我請她祝福這份新工作,以及那些為需要他的人們工作的時間,還有答應要暫時離開,讓他負責整件事。她花了很長的時間找到這些話,而且聲音有點沙啞,但她還是䀆力對他說出這段訊息,最後她說:「這真的很難,完全不要建議、解釋或介入。」


交換。我問內在男人是否喜歡完全掌控在手中,而且可以照他想要的方式做這份工作的想法。他咯咯地笑,他好開心,最後他終於有一個優先事項了:就是好玩。多美的一個優先事項,去要一個好玩的生命,有笑話和笑聲在裡面。


我對他說:「但要記得,你的目的不是去幫助她『了解』,你的目的是給自己你要的這種生活。」他說:「所以我必須堅持玩耍。」「沒錯,而且你會賺到收入,同時在白天占用空間,所以從每個角度來看,這只會是正向積極的。」「那會很好玩。」他說,又咯咯笑起來。


交換。內在女人看著他發現,他再也沒那麼噁心了,我說:「假設他接管這份工作(而他會的),他跟你的做法非常不一樣,但是是有趣好玩的,而且人們喜歡,妳可以考慮在工作上,給他更多空間嗎?」她嗤之以鼻,再次抗拒:「我想要說:『一步一步來。』」我回應:「我問妳這個問題是有原因的,妳說妳像一列火車,而且有好大的壓力,如果他有更多的時間和空間,這兩件事都會改變。」


女人一邊聳肩一邊說:「我知道,我知道……」「而且妳可以停下來,可以停下來一會兒,他會繼續進行,就算你只是停下來幾個小時,他繼續,然後妳停。」她在聽著。「這會讓妳更柔軟一些,因為妳不需要一直繼續,所以從每個角度來看,它只會是正向的。」她再次放手:「是的,我可以讓他多做一些。」


交換。男人跟我說他不再覺得在箱子裡了。我說:「你可以做一些現在她不能做事。那就是為什麼之前我對你說,在你的生命中擁有優先事項真的很重要,讓我們現在列個清單……


「好玩是第一個,」他說,把頭歪向一邊:「然後,我想要散播幸福,隨遇而安。」他思考著:「第三個是愛,接受而且包括(而不是排除)其他人。(暫停)這就是我。」(他有點激動,喘著氣)當我問他,現在是否喜歡自己,他說:「是的,如果不計較我的紅鼻子,是的,我真的喜歡我自己。」


到這裡,我們幾乎算是結束了,我要英博格離開男性能量的坐墊,然後坐在旁邊,同時要團體其他的人更靠近我們。現在她已經回到平常的她,全部的自己。我問她在我邀請其他人說話以前是否想說些什麼。她說:「這真的很困難。」


不認同


確實,改變是困難的。我要團體對於哪一個改變是困難的提出他們的意見,我同意他們大部分的答案,但是當有一個人說,對女人來說接受男人是有困難的,我必須浧清一件事:「有困難接受他只是在表面,真正難的是,就像我之前告訴你們的,掌控的人物得到所有的能量在他們的方向流動,而當某個人在另一個方向稍微拉他一下,他們就會抗議。生命本來就讓是在兩極之間擺盪,但是頭腦不喜歡那個擺盪,頭腦想要一直線,想展現給世界看,它已經做成某件事了。


所以全部的能量徹底地在一邊,且從不轉回來,那麼一個人必須花二十四小時活在那一極,永不止息。因此她說『我在一列火車上,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火車停不下來。』那是因為所有的事,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往同樣的方向走。但是下一分鐘,有一個邀請可以擺盪到其他方向,這人卻說:『不行!那是我的身份,如果我不是二十四小時擁有全部,我會感到空虛。』」


「這很正常,」(人們在笑)「真的沒什麼不尋常,只要想一下海洋中的海浪,當一個浪花落下,這個升起的浪就消失無形了,反之亦然,當一個浪升起,這谷底——當一個浪結束時,沉入水裡的可愛曲線——再也找不到了。問題在於認同了一邊:我『是』升起的浪,我『是』落下的浪。


英博格認同了女性能量,這在她的工作上也是很明顯的,因為她幫助人們朝向死亡,幫助他們留下用過的、結束的、準備要丟棄的身體形式,接著就不再有海浪,但海洋當然還是在。這是女性所感興趣的事——形式的消失,那麼一個人就能經驗到一個更加浩瀚的無形。


現在男人出現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想法,他想在不同的時間點幫助相同的一群人,當他們有能力活著,且用這個身體去創造、享受、歡笑。當他做他的事,這個『落下的浪』就不見了,對女人的自我來說,有一個短暫的死亡。


這有點諷刺,不是嗎?女人的工作就是幫助其他人死亡,但她本身沒有辦法這麼輕易地死去。在這方面,靜心幫助我們不去認同,不去成為特定的某事,但在加深靜心的過程中,這最大的死亡——自我的死亡——真的是很難。愛是唯一可以幫助我們完成的力量。」


一個團體的成員說:「我認為女人那方有意識到她有多想要愛,這真的是很重要。」這當然是這節個案裡最重要的事,那個優先事項讓一切都變得不同。


我評論道,我真的很喜歡女人有能力說:「我覺得他很噁心……他很這個,他很那個……」而且她知道那是不好的,但她還是誠實地說。還有當她說:「愛是我的優先事項,但我現在還沒辦法愛。」她也是誠實的。有一個點女人說著關於她自己的負向特質,「但我不想要這些東西,我希望有其他美好的品質。」還記得那時候英博格說:「我想要逃避,我感到有點難為情。」


我可以了解她,但我對團體說:「當你學習靜心,你學習去看一切你不想是但你卻是的事。然後你學會只是成為這些事,同時覺察、待在當下、不認同。那就是為什麼靜心這麼地有價值,你不用遁入希望與偽裝,因為那樣事情就無法修復。我們必須以「我們實際上所在的是個好的起始點」為前提,那麼事情就可以從這裡(開始)運作。只是誠實,就會有效。」


前情提要......
本文收錄是在: 《奧修靜心治療:16位著名治療師與1位成道大師的相逢》,史瓦吉多彙編,陳伊娜翻譯。
這本書收羅了許多台灣讀者熟知的治療師的文章,包括了欣友、德瓦帕斯、蜜拉、史瓦吉多以及莎加培雅等人。女巫原意是將這篇文章摘錄於此,也算完備內在男女工作的閱讀書目以供有興趣的朋友參考,但多年未發作的編輯病發作,把整篇文章又再次校對潤飾,希望能讓閱讀更加輕鬆容易。

本文因篇幅很長,將之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莎加培雅談及這個工作的核心思想以及由來。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分別為兩個較長的案例。  Aj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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